凌波.張沖訂婚之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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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無不嫁的女人,除掉尼姑,所以女人俱嫁!

天下無不娶的男人,除掉和尚,所以男人俱娶!

男大當婚,女大當嫁。那是人生大事,亦是千古不移之理,否則這個世界老早就鳴呼哀哉。

上述的定律,適用於普天下的男女,當然也包括了結婚愈遲愈好的明星行業。因此男女明星的訂婚和結婚,事屬尋常,半遮半掩,反為不美。

男女間感情的真實性,遠較任何形式來得重要;訂婚儀式舉行與否,無關宏旨,反正不必先訂婚然後才能結婚;要是斤斤計較於訂婚,結婚等字眼,倒頗有忽視感情的真實性之嫌。

亞洲影后及工洲最佳才藝獎的得主凌波,與同事張沖被傳「訂婚」,曾掀起台、港間的新聞熱潮。由於兩個當事人,所取的態度屬於猶抱琶琵半遮面一類,因此益增其神秘性,於是熱潮不斷,澎湃而來。被傳「訂婚」消息之源起,僅是由於邵氏某演員,在八月七日抵達台灣拍片時,於閑談時無意中透露出來。

被傳「訂婚」消,販運到香港之後,電懋的喬宏,增添煩惱不少,只為有些報章,把他列入局內人之一。他誠然與張沖情同兄弟,對此事無權承認,亦無權否認,因而對一切問題,感到頗難於措詞並作覆。

在一個較私人的場合裡,宏曾對本刊記者表示,凌波與張沖,都希望能夠盡速結婚。當然,感情既好,鑄就百年鴛偶,理宜是愈快愈好;以張沖和凌波年齡,以及他們所曾經歷的一切,對結婚,都該是有所需要的了;不過婚嫁終究是回大事,尤其是凌波 – 一個並不普通的女人,她的婚姻問題,將會是顯得十二分的慎重的,這可以從她所採答覆有關「訂婚」問題的態度,獲得證明。但,一切仍將有待未來的事實作證明;組織一個美滿的家庭,夫婦雙方所肩負的責任,其重要一如建屋,另一個問題,則是他倆的聲譽和地位,非同凡響,這一點足以使他們計劃再計劃,斟酌再斟酌;那麼,我們只好靜候喜訊了,反正或遲或早,喜訊都是要來的。

凌波的影迷陣容,為數龐大而嚇人,觀眾的痴迷程度,會得把她看作夢中情人,至親骨肉以至飄渺不可褒瀆的廣寒仙子。這裡面,有一個相當有趣的問題存在,假使凌一旦擇人而事,龐大的影迷反應將會如何的呢?他們會埋怨凌波嗎?會因愛成恨嗎?會感到凌波從此距離他們愈來愈遠嗎?會因此而對張沖滿懷恨意嗎?

也許有人以為,這些都是荒謬而可笑的杞人之憂,是精神病患者所能思索出來的無聊問題,簡直是不成其為問題的,不過只要你到過台灣,到過星馬,你就會感到言之不,並非全屬痴人說夢了。

君子愛人以德,不是愛人以姑惜。希望凌波的身份長遠不變,驚懼她的嫁,會導至疏遠,這種愛,與姑惜之情,有何分別?是小人之愛!罷了,愛凌波,以之作為偶像,作為至親的手足,其至是瑤宮仙子,寄予她的希望,無以不是未來生活的幸福。祝福尚且需要,為她的獲意中人,行將有一個融洽美滿的家庭,而感到快慰無倫,該是波迷最低限度的感受;換包話說,以她的快樂為快樂,以她的痛苦為痛苦,息息相關那才是偉大的愛,反之,不愛也罷,想來凌波也是不會感到惋惜的。

天下無不嫁的女人,凌波亦然!何況她是一個幼失怙恃,從小就不知所謂家庭溫暖的孤女,她渴求有自己的一個家庭,渴求那過去從未獲得的溫暖,渴求夫婿的慰藉,渴求真愛於她的人,那是錯了嗎?她錯在那裡?她追求的是她以前從來缺乏的,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要,那末,她錯在那裡呢?你願意因此而埋怨她?會因為愛她而恨她?果真如此,我們無話可說了。

波迷愛凌波,一體都是因為她的演技出色,扮相俊美,身段玲瓏,「梁祝」一片裡,道盡痴情男子的痴情處,演絕梁山伯,因而愛得如痴如狂,擁護得無微不至,不些,都是從銀幕得出來的形象,私底下,影迷對她還是陌生的,她的生活,她的感情和她的一切,仍然像是被隔輕紗一重,朧朧朦朦的;嫁後,仍將拍戲,在銀幕上塑造的形像,還會在銀幕上不斷地出現,凌波還是凌波,不曾稍變,沒理由因為已為人婦,演起戲來就不如過去的多情;反之因為家庭生活正常的影響,她的戲會更演得好,塑造角式來得更傳神,愈為影迷愛戴,也說不定。至於會因此而被影迷們感到與她的距離,愈來愈遠,那就一如廢話了,因為明星們和影迷們,私底下應該是無甚怠情的。銀幕和觀眾座位的距離,永恆一樣,沒理由說凌波結了婚,立刻就使座位拉遠了許多?假若真個如此,倒也廢話變笑話了。

幼年,童年以至成年,凌波的精神生活,都是異常地空虛;一個屬於自己的家,一群屬於自己的兒女,一個屬於自己的丈夫,對凌波來說,應該是較普通的少女,來得更渴切地需要。張沖呢,這個大個子的愛情生活,開始得很早,「家」對於,可能許久以前就一逕在憧憬著的了;在愛河情海裡翻過滾之後,他底愛情的付托,似乎來得更審慎,更隱蔽,沒曾很轟動地聽到他的戀愛史,有者也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花邊新聞,只一會又聲沉影寂了。這一回,他老實地承認,他和凌波的感情很好,雖然對「訂婚」問題,避而不答,但記憶所及,像這一類的話語,吐自他的咀巴的,還是首次;那末,對凌波,他的傾心程度,真個有如桃花潭水深千尺了。
天下無不娶的男人,也許時到現在,不單只他,他的父母兄長,都在為他的婚姻大事,暗暗縈懷了。得遇凌波,他的情愛有了歸宿,婚姻生活在望,影迷們該為他和她高興,為兩顆心的結合在一起祝福,為凌波的終身有托,感到安慰,為張沖的成家立室而開懷;除掉喜悅而外,其他感想都不該有,否則,愛之適足以害之,不如不愛,還更理想。

凌波自己說,這段感情,是曾經有過挫折的,甚至因為雙方都有誤會,一度還發展到互不理睬,視同陌路人的階段,最後終於會冰釋,重修舊好。她希望:其他誤會,都不再發生。愛張沖感情之切,從這句話語裡,可見一斑,愛屋及烏,她的希望,應該同樣是波迷的祈望吧!

她說,和張沖友誼的開始,在她還是「小娟」時代,不曾入踏入邵氏,作幕後配音。有一晚,菲島殷商莊清泉,在漢宮夜總會歡宴香港電影界友好,在莊氏的介紹下,他們認識;席將終,張沖向她討了電話地址而去。第一天,張沖搖來電話,約她見面,她也一口應允了,從此時相往還,感情十分融洽,也曾談到婚嫁的問題,但她的母親對此事並不同意,於是好事作罷論。

她進邵氏後,兩人仍有往還,直到張沖遠赴台灣拍戲,一拍數月,天各一方,誤會遂不徑而來;初期是她懷疑他的信件少了,可能交上女朋友,他卻又認為她忘懷了他,因此張沖返港後,大家碰頭便互不交談,僅擦身而過了。後來,不須饒舌,也是誤會隨烏雲而去,否則也不會被傳來「訂婚」喜訊的事。

凌波進邵氏三年有奇,她的認識張沖,又早在進邵氏之前,那末她和他的感情,總算是積累三年有餘的時間了;雖然,他們的來往,一逕是在暗裡進行,可能還有若干的阻礙,但三佃畢竟是個不短的時間,這份感情的牢固,倒是可予信的,作為凌波的忠實影迷,應該能放心了。

第一次被介紹認識張沖,她對他便是印象很好,但她不曉得這究竟是否就是一見鍾情。嗣後交往漸漸密切,她還不時探望他的父親;她承認張老先生非常喜歡她。換言之,他的家庭對她是完全地不成問題的;其實呢,張家對這段感情是歡喜的,不為有一個亞洲影后作媳婦而高興,只為兒子將要成家立室而大喜若狂。

凌波和張沖,對「訂婚」的問題,採的都是差不多的措詞,但談到婚禮的喜愛方面,卻是侃侃而談。她說,她不愛鋪張,只要是簡簡單單的喜筳,請少數朋友一頓便飯,就感滿意了;她不是教徒,因此不希望上教堂,也不想穿厚厚的禮服到教堂行禮,能穿一襲簡便的禮服就最好;對於蜜月旅行,她渴切得很,怕的是片期太密,新片拍個沒完,時間少得無法安排,那就只好另作打算了。

她和他的感情,發展得靜悄悄的,以至邵氏中人,在聽到這個消息時,是大吃一驚,新聞界朋友瞠目結舌,不少是不敢過信的。喬宏在被本刊記者,一再盤結之後,把真相相當坦白地吐露出來。他說他的確知道凌波和張沖的感情不錯,也知道凌波有一枚張沖致送的金戒指,邵氏某演員在首程台灣之前一天晚上,他和張沖並其他演員等一大夥配音朋友,深宵從配音室工作完畢出來,拉大隊到尖沙咀的一家菜館吃宵夜去。席間大家都起哄,說是這一頓就作為某演員的餞行宴。第二天某演員首程飛台,在台無意中,把凌、張「訂婚」訊息洩露了,可能這一頓宵夜,在香港老記偵查之下揭發,誤以為就是凌、張的訂婚宴,因為他屬宵夜的一份子,於是大批老記,便都以他為採訪目標,其實凌、張訂婚,並非外傳的八月一日或五日,凌波在那天晚上,亦不曾笸他們一道,參加過那個餞行宴。

凌波是邵氏的第一把交椅演員,張沖是邵氏基本明星,邵氏對他們「訂婚」的反應,究竟如何的呢?據所知,台灣氏發言人,和香港的邵氏發言人,所說的未盡相同,亦頗有出入;台灣的邵氏宣傳部主任沈彬說,凌波兩年內,對其終身大事,將不作任何決定;香港方面則表示「公司不知道,因而無法承認或否認凌波和張沖的訂婚事作。」

何以邵氏方面的言論,未能一致?我們不知道!我們只曉得凌波和張沖感情,震驚了整個邵氏影城,勞動了極多記者先生們的玉步,也使波迷們吹皺一池春水,漣漪重重。

無論如何 ,這回事只能採靜觀其變的態度,除兩位當家之外,是誰都沒有資格,可以代表他倆解答一切的疑團的。不過,只要是喜訊,廣大的波迷都是樂於聽的,因為這是才澈底地愛凌波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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